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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怎么办?做梦来帮忙!

来源:互联网 时间:2020-05-27 22:12

  从周公到弗洛伊德,对梦都没能给一个让人信服的解释,但神经学家和心理学家们从未停止探索梦的脚步,提出了五花八门的学说。在解释了我们为什么做梦?,之后,他们又要讲一讲梦在现实生活的奇妙益处,例如,睡着觉做着梦就把学过的东西复习了,梦境帮助我们调节负面情绪,以及教我们如何把噩梦变成刺激的享受。

  梦境的奥妙

  睡着觉做着梦也能学习,这不是做梦。先从睡眠阶段讲起。睡眠的一个周期有两个时相:非快速眼动睡眠期(NREM)和快速眼动睡眠期(REM)。REM期眼球快速运动,做梦正酣;不过梦并非REM期特有,NREM期也有零星的梦境,只是没有前者的鲜活生动。

  梦境有回放功能,如果你刚玩过滑雪游戏,在随后的NREM期可能会梦见滑雪。大脑扫描研究也显示,清醒时大脑神经元的活动模式在随后的NREM期会重现。REM期梦境也会反映先前所学,只是表现得有点变形--滑过雪后可能不会梦见雪,而只是从山上冲下来。

  除了回放,更重要的是梦对记忆的巩固、整合和分类。回放当天的5-7天后,相关梦境可能又会出现。人们猜测这是由于海马区整合短期记忆以将之变为长期记忆在大脑皮层储存下来的过程中,整理时的记忆碎片会在梦里呈现,织出一个个荒诞离奇的故事。碎片出现的顺序或许反映了大脑如何将记忆分解成片段再整合存储的。大脑在加工信息的过程中甚至会翻旧账,找出新的经历与故人故事的关联。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会梦见多年不见的朋友或地方。

  目前尚不清楚哪一时相的梦执行了什么样的功能。有人认为NREM期的梦主要是巩固记忆,而REM期梦境则能整合记忆,将新经历融入我们的记忆库里。可是也有人提出了截然相反的假说。不管真相如何,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两种梦对学习记忆都颇有裨益,梦见先前学习内容的人们,之后会有更好的表现。

  做梦可以调节情绪

  人们清醒的时间越长,越容易被生气或忧虑等负面情绪影响。此时如果来个小憩,做做梦,会使人们对负面情绪没那么敏感,情绪也更加积极,但只有REM期的梦才有效。不过在记忆巩固时,REM期的梦似乎格外偏爱带有负面情绪的那些。听起来不妙,却不一定是坏事。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如果记不住,何以长智?此外,研究者们也认为,做梦时回放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同时免于亲身经历时的生理和情绪变化,可以使得我们接受那些经历,最终放下。经历过痛苦的人们,所做的梦也格外生动,画面感强,梦中记忆也更清晰,这或许也反映了大脑是在如何艰难地接纳和整合这些信息。

  拉什大学的罗莎琳·卡莱特(Rosalind Cartwright)在1960年开始跟踪研究那些经历了离婚、分离或丧亲之痛的人们,发现经常梦见痛苦经历的人能更好地应对以后的生活。因此,失恋后一时难以接受怎么办?多做几个梦吧。高度情绪化的梦,最终会抚平我们情绪上的伤痕。可惜的是在创伤后应激障碍者身上这一过程会失效,他们做梦时也会伴随强烈的情绪反应。

  如同记忆处理一样,REM和NREM期的梦在调节情绪方面也可能角色不同。从不同的时相醒来的人们叙说的梦,其性质大有不同。NREM期的梦带有更多友好元素,而REM期里人们梦见的未知和威胁因素更多,负面情绪更强。这里引出了噩梦的进化学解释。

  噩梦也有积极作用

  并非人人都讨厌噩梦,芬兰的心理学家安蒂·瑞文苏(Antti Revonsuo)就挺享受噩梦,至少在事后是如此。他觉得,噩梦像一场事先不知道只是电影的绝佳恐怖片,还不会被剧透(除了反复做同样噩梦的情况)。他认为梦的精髓在于噩梦,因为噩梦能让我们为应对来自真实世界的危险提前进行演练。健康成年人2/3的梦里都有某种威胁,例如被人追杀、陷入争斗等。瑞文苏认为,由于儿童尚未充分接触现代社会,他们的梦更能反映我们的祖先在远古时代所遭遇的危机。比起成年人,儿童的噩梦更多,芬兰儿童超过一半的梦里都有威胁元素,在饱经忧患的巴勒斯坦儿童身上,这一比例甚至达到了3/4。另一证据是儿童所做的梦里,40%-50%会出现不友善的动物,似乎是我们祖先野外生活的写照,而西方成年人的梦只有5%会有可怕动物。

  在梦里我们常常会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后面有追击者,怎么老是迈不开腿呢!如果能主动出击控制梦的情节走向该有多好。常为人们所津津乐道的是加拿大麦科文大学的简妮·加肯巴赫(Jayne Gackenbach)关于游戏与梦境的研究,她发现游戏玩家对梦有更强的控制感,不是坐以待毙,而会主动出击,将可怕的噩梦变成打怪一般的刺激享受。这或许可以用来帮助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人们。所以,噩梦实际上也有一种调节的作用。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失恋也是如此,失恋之后难免会沉浸在消逝的感情中不可自拔,梦境会让你看清自己的内心所想,从而有了向前走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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